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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知道错哪了么？”他问。

    大刘喘着气，拼命摇头。

    “砰！”

    又是一拳头砸在大刘的脸上，半边脸颊都木了，眼睛前面全都是小星星在跳。

    “知道错哪了么？”他又问。

    大刘浑身颤抖，望着来人眼底的那一丝戏谑，仿佛自己是他爪下的玩物。

    “我真的不知道啊……”大刘的声音带着哭腔。

    又是一巴掌拍在大刘的脸上。

    “我想起来了想起来了……”大刘连声道。

    “错哪了？”那人再问。

    大刘眼珠儿骨碌碌转了一圈：“你说我错哪，我就错哪……”

    那人皱眉：“回答太敷衍，看来还是不知道，接着想！”

    巴掌又抡起，大刘吓得赶紧求饶：“别打别打，这回我真的想起来了……”

    那人的手掌悬在半空，盯着大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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