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注入脑脊荧光标记液,建立脑区刺激循环。” “免疫反应严重,100毫克地塞米松,静推。” “炎症已压制,脑区循环仍未打通。” “加大脑区电流,两倍。” “两倍?受体撑不住吧。” “一组昨天已经完成脑区循环实验,我们组进度落后太多了,要追上去。” “那是因为零号在一组啊,那只怪物脑袋有问题,怎么电都不疼,也没有应激反应,其他受体这么搞会死人。” “别给我找借口,能不能做?不能做自己离职。” “好吧,我去调电流.” 冰冷压抑的地下实验区,各个年龄段的孩子被关在不同的仪器里,他们身体连接着密密麻麻的电线,不断有脉冲电流涌来。 在电流冲击下,大脑就像有无数根针在扎,大部分孩子几十秒就会哭得涕泗横流,而记录数据所需的最短时间是十分钟。 实验结束后的孩子基本都喊到嗓破说不出话,最基本的站立都变得困难,有时连下身都会失禁,裤子上沾满令人作呕的污垢。 今天,「智脑计划」的实验照常进行,凄惨的哭嚎声在地下实验区不断回荡。 可有一个地方例外,那就是一组所在的实验室。 零号坐在实验椅上,手脚都被绝缘皮带捆着,一套罩状仪器套在她的脑袋上,周围满是电线。 强大的脉冲电流不断释放着,在零号的脑区肆虐,这种痛苦足以瞬间击溃一个孩子的意识。 但她却没有任何反应,从诞生起便缺失的痛觉,成为了她对抗苦难的屏障。 强电流一阵一阵冲击着零号,她的脸不受控制地抽动扭曲,眼皮痉挛让两眼变得一大一小,浑身紧绷不断颤动,还有些许黑血从鼻子里冒出。 可她什么都感觉不到,如傀儡般任凭研究员摆布,一如昨天,一如无数个从前。 就这么持续了半小时,实验终于停止了。 研究员们边记录数据,边轻快地聊着天: “大家辛苦了,今天进度不错,先到这吧。” “哈哈,我们领先其他组那么多,这个月的奖金有着落了。” “小赵,怎么这么俗呢?智脑计划如果成功,我们就是以凡人之躯比肩神明,将永远名留青史,别只盯着钱嘛。” “老潘你伟大,你高尚,我反正就想多搞点钱买车买房。” “罗组长,老地方喝一杯?” 第(1/3)页